這幾個人,正是嶺南所的人。
嶺南所人的命令,現(xiàn)場當(dāng)然沒人敢不聽從。
所以幾乎就是立刻,現(xiàn)場本來還熙熙攘攘的人,頓時都安靜了下來,每個人站著的都站在那里,坐著的也都坐在原處。
現(xiàn)場,無一人走動。
“請各位不必害怕,我們只是例行檢查一下?!泵涎笞隽藗€緩解緊張的手勢,“我們檢查門票,其實也是在檢查這一次晚會的主辦方的安保水平,這也將作為我們考察江陽市的一部分。”
說著,孟洋帶著身后幾個人,就開始一個個的檢查。
而這邊,崔連科的臉色更難看了,這一次晚會的主辦方就是崔家,如果讓嶺南所查出來有人沒有門票,那豈不就是說明隨便什么人都能混進來,也進一步說明安保不行,如果因為這個給嶺南所的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,甚至影響到江陽市的未來,那后果就太嚴(yán)重了!
“趙天弘,你干的好事!”
崔連科從牙縫里擠出話來。
趙天弘心里更是緊張,額頭上已經(jīng)全是冷汗了。
這一下完了。
現(xiàn)在就算想把趙寶良一家和那小子趕走都來不及了,現(xiàn)在所有人都不能動,任何一個人只要離開必然會極其醒目。
而趙寶良一家沒有門票進入晚會,絕對會被查出來。
到時候,這個責(zé)任就需要趙家來承擔(dān)!
即使自己說過開除趙寶良一家,那又有什么用,造成的不好的后果,必然需要有人來承擔(dān),到時候整個江陽市的人,都會怪到趙家頭上來。
“你們死定了。”
趙天弘同樣的,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,看著張蓮香說道。
張蓮香又不傻,此時已經(jīng)感覺到了事態(tài)的嚴(yán)重性了,巨大的壓力和威脅,讓她心理差點崩潰了。
她現(xiàn)在只想給自己一巴掌,自己剛才是怎么了,怎么那么輕易就相信陸原那小子。
此時,在場的每個人心里都有各自的想法,每個人都惴惴不安的。
但是誰都不敢動,連說話都只能低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