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,現(xiàn)在的紀(jì)眠沒法給他回答。
紀(jì)眠清醒過來,發(fā)現(xiàn)床單都被打濕了,全身都是汗。
她退燒后,舒服了很多。
她虛弱地起來,喝了點抗病毒的口服液,才去衛(wèi)生間洗漱一番。
整個人清爽了,腦袋也冷靜下來。
不論后面裴硯是否回來,自己還會不會和他在一起,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自保。
阿硯明顯是想報復(fù)自己,不準(zhǔn)人照顧她醫(yī)治她,萬一她病得重一點,只怕要命懸一線了。
要想自保,只能討好阿硯,讓他先放過自己。
她餓得厲害,打算先吃點東西。
她艱難地下樓,可雙腿虛得很,根本抬不動。
下臺階的時候,突然膝蓋一軟,她整個人狼狽地朝下栽去。
這么高的臺階,摔下去一定會出問題的!
可就在這時,腰上多了一只大手,從后面緊緊地拉住了自己。
她落入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中。
她驚魂未定地看著眼前放大的俊容,脫口而出:“裴硯?!?br/>
阿硯聽到這話,立刻眉頭蹙起,無情松開了她的身子。
她猝不及防,重重跌坐在了臺階上,屁股都要摔成八瓣了。
她本就生病虛弱,這么一摔,心里更委屈了,一時沒忍住當(dāng)著他的面哭了出來。
她像個孩子一樣,肩膀抖動,哭得說不出話來。
阿硯頓時手足無措。
“你……你哭什么?要不是我扶著,你早就摔成腦震蕩了。你現(xiàn)在只是摔了屁股,哭什么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