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艱難地吐出聲音。
“嫂子,你在說什么啊,你知不知道硯哥為了來見你,都不顧自己身上的傷?!?br/>
童序都忍不住急了。
“阿眠,為什么不跟我走?”
裴硯急切地詢問。
“為什么?你心里難道沒有數(shù)嗎?你現(xiàn)在敵人太多,誰都想要害死你,跟著你我的安危都無法保障。這樣擔(dān)驚受怕的日子我真的受夠了,我不想再過了。所以,我們結(jié)束了。裴硯,我勸你以后也不要太逞英雄,給自己樹敵了?!?br/>
“陸行川對你說了什么?”
裴硯蹙眉,深深看著她。
“他不過幫我分析了利害而已,跟你在一起,我說不定就要成短命鬼了。我不想那么早死,你樹敵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,我是無辜的。裴硯,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,我太累了,就到此結(jié)束吧?!?br/>
紀眠說完這話,都不敢看裴硯的眼睛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“阿眠!”
裴硯踉踉蹌蹌地推掉了輪椅,就要上前去追。
可沒走兩步,又重重摔倒。
童序趕緊把人扶著,可兩人進不去,陸氏公館層層守衛(wèi)。
“硯哥,我們還是回去吧,你的身體最重要。嫂子的事……再說吧,也許這真的是嫂子自己的想法?!?br/>
正常人誰愿意和硯哥過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呢?
“你就算再想見嫂子,也要等自己的傷徹底好了再說,好了有的是機會?!?br/>
童序好說歹說,把人帶走了。
紀眠回到家里,心疼得無法呼吸。
她一個人待了很久,才緩和過來。
“已經(jīng)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