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眠有些心疼。
“沒事,以后不是有我嗎?”
“嗯,有你就好?!?br/>
裴硯點了點頭。
裴硯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干凈的睡衣,紀眠也洗漱完了,她躺在裴硯的身邊,感受到他渾身滾燙。
她哪里睡得著,一晚上守著,后面裴硯燒得嚴重,又是喂退燒藥,又是給他擦汗,忙得一晚上都沒有睡好。
一直到他體溫降了,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翌日清晨,微弱的光從窗簾縫隙里鉆了進來。
裴硯身體強健,這樣的風寒感冒一晚上就好得差不多了。
他支起上半身,看著懷中疲憊不堪的小人兒。
昨晚,辛苦她了。
他大手迷戀地撫摸上她的臉,輕輕摩挲著,然后略帶征服意味地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紀眠睡的迷糊,感覺有人在捏自己的臉,有些不舒服地嚶嚀了一聲。
裴硯這才驚覺自己干了什么,趕緊松開手。
他看向紀眠的眼神變得復雜起來。
又恨又愛。
真的想一口重重咬下去,讓她也感受一下疼。
但看她睡得如此香甜,他最終還是忍住了。
他不愿起來,擁著她再一次睡去,兩人賴了床。
一直到十一點,快要吃午飯了,紀眠才迷迷糊糊醒來。
她眼睛都還沒有完全睜開呢,就探手去摸他的額頭,想看看還發(fā)不發(fā)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