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言怔怔的,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出來坐臺少爺說的話。
“那你為什么做這一行?是生活太困難嗎?”
“不是,我是心甘情愿的,我就是不想努力了,想被包養(yǎng)。哄女人是天底下最簡單的事了,像你這樣的小姑娘,我一騙一大把?!?br/>
“好了,時間不早了,你們早點休息,要是以后還有這樣的話,歡迎你們來找我?!?br/>
薛棠笑著離開了。
秦舒言目送他離開,人消失了,她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他走了?”紀眠出來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薛棠不見了。
“他……說我是第一次,不要輕易給不值得的人,他……好奇怪?!?br/>
“他竟然這樣說?”
怎么還區(qū)別對待呢,難道是因為她不想好姑娘,薛棠就想盯著她,賺她的錢?
看秦舒言稚嫩,就不想禍害了?
她一時都說不清這個薛棠時好時壞。
“剛剛家里停電了,你知道嗎?”
“我不知道啊,我和薛棠在外面散步,他讓我陪他走走的?!?br/>
“什么?”
紀眠大腦死機了幾秒,頓時反應(yīng)過來,那和自己曖昧不清的哪里是薛棠,分明是裴硯。
自己應(yīng)該第一時間認出來的,那熟悉的輪廓,淡淡薄荷香的氣息……
可她喝多了,再加上心亂如麻,只顧著拒絕,都沒有細想那么多。
他訂婚宴,晚上跑來和自己鬼混干什么?
她這輩子最不恥的就是小三!
她是被小三撬墻角的,不想變成自己最討厭的那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