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裴行明的住處。
他的傷沒什么大礙,只是刺到了肉里,流血看著嚇人,并沒有傷到動脈。
裴行明一想到自己在紀(jì)眠那兒吃了癟,心里十分不痛快。
不然,容婉肯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,只要拿捏住容婉了,那裴硯還不是分分鐘拿捏嗎?
他現(xiàn)在沒了公司股份,被董事會除名,蘇蕓也要和他打離婚官司,他分不到一分錢。
他在國外有房產(chǎn),托朋友賣了。
老爺子是真的狠心,竟然一分財產(chǎn)都不留給他,全都留給了裴硯,以至于他現(xiàn)在入不敷出,房子都是租的,整個帝都的人都在笑話他,就連路過的狗都敢在他腳底下撒尿。
他買了一些酒,在出租屋里喝得爛醉如泥。
就在這時,有人竟然踹門而入。
“誰啊,私闖民宅,信不信我報警……”
后面的話,裴行明說不出來了,他認(rèn)出了闖入的男人,正是周澤方。
“是你啊,接盤俠,哈哈!”
裴行明無情嘲諷著:“你來干什么,是想和我探討許婉容這個賤人在床上能玩出什么花樣嗎?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,記不清了,但那個時候她是真嫩啊,皮膚能掐出水來,隨隨便便一弄,就立刻泛紅……”
“每次她都哭著求我,姿態(tài)特別卑微,可她越是如此,我就越想強來……”
裴行明的污言穢語還沒有說完,周澤方已經(jīng)聽不下去了。
他抬腳重重地踹在了裴行明的身上。
裴行明這段時間消沉,整日酗酒,哪里有周澤方的身手好,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。
“你打,有種你就打死我,明天我就約出版社,把我和許婉容的風(fēng)流韻事全都寫出來。你知道嗎?我手里還有一些珍藏的私房照,你要看嗎?我可以免費分享給你……”
周澤方怒火中燒,他知道裴行明無恥人渣,但沒想到他惡心到這個地步。
“裴行明,你這種人就應(yīng)該下地獄,不得好死!”
“如果嘴巴就能說死人,那我早就死了成千上萬遍了。周澤方,這就是你的能耐嗎?我們倆也算是兄弟,畢竟穿過同一件衣服嘛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