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被咬痛了,眼神陰鷙地看著自己,但卻沒有動怒給她一巴掌。
他另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顎,那力道能把她的下巴弄脫臼。
紀眠也是剛烈,盼著下巴脫臼,也要下更重的口,咬掉他一塊肉。
兩人就像是猛禽在僵持著,互相都扼住了對方的咽喉。
就在這時,裴硯匆匆趕來。
“紀眠,松口?!?br/>
紀眠渾身火焰頓時熄滅,哪里還想剛剛激進的小豹子。
她立刻松口,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,奔向裴硯。
威廉看了眼鮮血淋漓的虎口,露出一抹玩味的笑。
“裴警官,你養(yǎng)的人,好兇啊?!?br/>
這話,竟然有幾分嗔怪的意思。
紀眠鎖眉,厭惡地看著他。
裴硯瞇眸,覺得威廉此刻的眼神太有侵略性,像是對獵物產(chǎn)生了興趣。
他上前一步,將紀眠完完全全護在身后。
“需要我?guī)湍憬嗅t(yī)生嗎?”
“一點小傷,并無大礙。我明天就要回國了,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?!?br/>
威廉臉上掛著虛假的笑,轉身離去。
他一走,紀眠身子立刻軟了下來,要不是裴硯出手快,只怕要重重摔倒在地上。
裴硯將她打橫抱起,帶到了樓上休息室。
她嘴里滿是血腥味,她趕緊漱了口,口腔清新了,才覺得整個人舒服多了。
“他破壞了監(jiān)控,把你耳麥摘了,這么危險的情況你還試圖激怒他,只會讓你死得更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