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眠不但往后退,她雙手被縛,掙扎空間小了很多。
她又氣又急。
“陸行川,你要是敢碰我,我一定殺了你!”
陸行川聽到這話嗤笑出聲。
“你害怕了?你怕我對你做了什么,裴硯會嫌棄你是嗎?”
“不會,他不會嫌棄我!”
“是嗎?你婚前被玷污,和婚內(nèi)被玷污是兩回事。男人可以不計較女人婚前的行為,但婚后可不一定。”
就好比他,林薇薇就算結(jié)過婚,那又如何。只要婚后,林薇薇完完全全屬于自己就行。
男人都是這樣的,誰也不能免俗,他不信裴硯不一樣。
“陸行川!別亂來,否則我一定會鬧得你雞犬不寧。我會告訴林薇薇……”
“我就說是你勾引?!?br/>
“你……你怎么變成這樣?”
紀眠震驚不已,曾經(jīng)陸行川是多好的人,可現(xiàn)在變得陰鷙可怕,甚至還有點鉆牛角尖。
“是你逼的?!?br/>
他雙目赤紅地看著她,像是地獄來的修羅。
“紀眠,我從未栽過跟頭,你知道嗎,我從未栽過跟頭!”
他重復(fù)了兩遍,怨念極深。
她讓自己像個笑話一樣。
尤其她說不在乎自己的那一刻,他的心臟竟然像被針刺了一樣疼。
只有他可以拋棄她嫌棄她救贖她。
她有什么資格不要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