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硯說這話的時候,眉宇上揚,邪性得不行。
這讓她感覺,如果他不是選了正派這條路,只怕能壞到無法想象。
他要么做一個絕對的好人,要么,就是個絕對的惡人。
不多時,容器里的酒喝得干干凈凈。
紀(jì)眠心驚肉跳,不知道裴硯這么瘋到底要干什么。
他明明已經(jīng)知道自己的計劃了,為什么還要喝酒?
裴硯起身,立刻感覺到了藥效,渾身燥熱,眼神迷離。
那雙好看的鳳眸,此刻看什么都是深情的,紀(jì)眠明明沒有喝酒,只是和他對視,都覺得自己有幾分醉意了。
“紀(jì)眠,送我回房間。”
他的聲音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,她難以抗拒。
她上前攙扶著他,他本就不勝酒力,這點酒足以讓他喝醉。
他身子大半重量倚靠在她的身上,她艱難地把人送到了房間。
房門剛剛關(guān)上,剛剛還慵慵懶懶,醉了的裴硯,突然翻身為狼,將她壓在了門板上,菲薄的唇,帶著炙熱的呼吸落了下來。
紀(jì)眠猝不及防,被迫與之纏綿,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。
他一邊吻著她,一邊更是使壞地抓著她的手,朝著自己身下探去。
隔著衣服,她都能感受到那灼熱的溫度,褲子仿佛都要被撐破。
他現(xiàn)在很難受。
“紀(jì)眠把自己徹徹底底地交給我,成為裴太太好不好?”
他的唇移到了她的耳畔。
聲音沙啞低沉,更帶著幾分乞求的意味。
只要她點頭,她們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