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郭新蕾心中大駭,這是從哪說起???
“沒有,四爺我沒有啊,我怎么會想報復(fù)你?!彪m然她是埋怨他趕走她,但不至于報復(fù)他啊。
厲南霆看著她的眼睛的問,“是因?yàn)橛腥说弥业牟∏?,知道我無力反抗,所以才謀劃前天晚上的刺殺行動,你,真的沒跟楚媛媛說這件事嗎?”
“我……”郭新蕾一時語塞,委屈著一張臉,感覺要哭了。
郭友德嚇得半死,這明顯是四爺在給她機(jī)會,他急忙出聲提醒:“新蕾說話啊,怎么回事?你真的跟別人說了四爺?shù)氖拢课也皇嵌谀悴荒芨鷦e人說嗎?”
厲南霆見她不吱聲,又不慌不忙道:“20號你跟楚媛媛在酒吧,你們說起了安安,我調(diào)取了酒吧監(jiān)控,非要我拿證據(jù)出來嗎?”
郭新蕾又驚又怕,眼中也迅速聚集了一層薄薄的水霧,“我只是跟她一起吐槽楚安安,楚媛媛說想要教訓(xùn)楚安安,我就順嘴說出來的,四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沒想到她會利用你病了這件事刺殺你,四爺真的對不起?!?br/>
厲南霆道:“針對安安,比針對我更加罪無可恕你不知道?!”
郭新蕾倉皇解釋,“沒有,我也沒想針對楚安安,是楚媛媛對楚安安懷恨在心,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只是想坐收漁翁之利,所以提供了一下便利的條件。
誰想到,那楚媛媛膽子那么大,居然想刺殺四爺。
郭友德看著厲南霆陰沉的臉色,嚇得心臟差點(diǎn)驟停,急忙哀求道:“四爺你別生氣,新蕾沒膽子做這件事的,她也不可能傷害你,她這是被人給利用了,你看在我們爺孫勤勤懇懇在御霆苑這么長時間的份上,你原諒她一回?!?br/>
厲南霆懶懶的斜了郭友德一眼,冷漠開口:“你的面子夠救她幾回?”
“四爺……”
郭友德道:“你要怪就怪我吧,是我把你病情透露給新蕾的,才讓她毫不設(shè)防的被人給騙走了你的身體情況?!?br/>
厲南霆薄唇輕啟,“是怪你,如果我身體情況可以隨便泄露,我直接去醫(yī)院就好了!干嘛讓你們留在御霆苑,給你們弄個實(shí)驗(yàn)樓供你做研究?”
郭友德身形微晃,一句話都說不出。
郭新蕾一臉惶然,急忙鞠躬道歉:“四爺,不是我爺爺?shù)腻e,是我……我太想知道您的近況,爺爺是被我纏的沒有辦法才跟我說的,他對您一直忠心耿耿,您看在他在御霆苑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原諒他這一回,四爺求求你了。”
厲南霆在郭新蕾的身上收回目光,然后看著郭友德,深邃的眸子帶著攝人的凌冽。
“你一直是我很敬重的人,我知道這件事你是無意的,但傷害已經(jīng)造成了,安安現(xiàn)在還受傷躺在床上,說實(shí)話我很心疼,但凡傷害她的人我都不會放過?!?br/>
說到這,他停頓了一下,看了眼緊張的爺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