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眾人大驚失色,他們來了這么多人,就是想讓厲南霆跟楚安安退婚,給他們一個說法。
可現(xiàn)在這哪里是在逼著厲南霆要說法,這明明就是厲南霆來替楚安安找后賬來了。
楚修遠額頭上的汗,出了一層又一層,他不停的用袖子擦著,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,原來他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的這么清楚。
現(xiàn)在,他覺得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魚,是清蒸還是紅燒,都只有悉聽尊便的份,根本毫無招架之力。
“其、其實,我都一樣對待的,我這三個女兒,我也都打過,只不過安安確實頑劣點,我打罵的次數(shù)多一些,天下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父母,我也實在是因為愛之深責之切。”
厲南霆看著他,面上不動聲色,聲音卻是極冷,“嗯,好,我給你機會體現(xiàn)一下你說的愛之深,你說出安安的十個優(yōu)點,我滿意了,就認為你是愛之深責之切,否則,安安會念著你們的收養(yǎng)之恩,我可不會。”
楚修遠都要哭了,十個優(yōu)點,就他那個女兒一個優(yōu)點他都找不出來,要不也不至于厭惡成這個樣子。
他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厲元朗。
厲元朗蹙眉,朝著厲南霆開口,“行了,你二爺今天過來也是想問問你網(wǎng)上鬧得沸沸揚揚,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問的這些話跟網(wǎng)上的事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厲南霆討厭厲元朗不比討厭楚修遠少,眸子中一閃而逝的厭惡。
只冷冷說道:“著什么急?有沒有關(guān)系,接著往下聽,等不起的可以先走?!?br/>
全場居然沒有一個敢說話的。
長眼睛的人都已經(jīng)看出厲南霆的不悅了,這時候,誰敢不怕死的頂風上?
厲元朗怒極,指著他,“你——你真是無藥可救?!?br/>
厲南霆壓根不看他,目光一直沉沉的看著楚修遠,像是一頭盯上獵物的豹子。
“說!不是愛之深責之切嗎?我聽聽你是怎么愛的?!?br/>
楚修遠哭喪著一張臉,僵硬著身子轉(zhuǎn)頭看向于慧枝。
于慧枝也是一臉愛莫能助。
“說不出來?”
厲南霆不急不慌的抽出一根煙,閑適的抽了起來,渾身散發(fā)著一種唯我獨尊的霸氣,任誰也不敢逾越半分。
嗯,就是那種你看不慣又看不掉我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