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說這幽曇在華都可是赫赫有名啊,但是幽曇的風格和常小白這群人不合,所以常小白他們從來沒有踏足過。但是今天程將把幽曇吹的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,勾起了年輕人的好奇心,所以才會集體決定到幽曇來漲見識。
幽曇如今在華都名氣很大,客人也都非富即貴,一般二般的人,可是承受不起幽曇的高消費的。
不過即使如此,幽曇正式營業(yè)也就是最近幾年的事,傳說幽曇的老板手眼通天,所以才能在不到七年時間,就把幽曇經(jīng)營成華都第一會所。別說是華都本地人了,整個炎夏的權(quán)貴,只要來到華都,沒進過幽曇都不好意思說自己來過華都。
幽曇門外,車水馬龍,好不熱鬧。這座華都第一會所,是典型的炎夏建筑風格,不論是外觀還是內(nèi)部裝飾,處處彰顯炎夏古風,不知情的人若是誤入其中,根本想不到這是一間會所。
常小白一行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了,但是甫一走進幽曇,還是被幽曇的財大氣粗給震住了,這幽曇的主人絕對是不差錢的主,而且品味不凡。
提議來幽曇放松的程將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熟練的帶著年輕人們在大堂入座,就迫不及待的向侍者打聽江郎的行蹤。
江郎,幽曇的招牌,可以說十個來幽曇消費的人有七個是沖著他來的。不過,江郎可不是普通的頭牌,他很有個性,而且和幽曇是合作關(guān)系,他什么時候愿意營業(yè),或者接待哪個客人,全都自己說了算,就算是幽曇也不能強迫他做不愿做的事。
江郎的名聲是幽曇剛起步那兩年打出來的,后來幽曇慢慢步上正軌,江郎就成了幽曇的傳說,能不能見到江郎,就要看運氣了。今天程將顯然運氣不好,根據(jù)侍者提供的消息,江郎已經(jīng)有好一陣沒有出現(xiàn)了。
程將難掩失落之情,等到酒水上桌,自顧自喝起了悶酒。
同行其他人,都和程將不熟,此刻見他獨自傷神,也沒有興趣當憂郁貴公子的解語花,而是湊在一起玩鬧起來。往常,常小白也是其中的一員,不過今天他心情不好,沒有加入玩鬧的行列,百無聊賴的看著小伙伴們和小姐姐小哥哥調(diào)笑,看了一會,覺得沒意思,不自覺的把眼光落在了程將身上。
“程大哥,心情不好?”常小白和程將碰了碰杯。
“沒有,只是有些失望罷了。”程將嘆息道。
常小白眉一挑:“程大哥是為了江郎回來的?”
程將略略沉默了一會,似乎也想找個人傾訴一番,放下酒杯,眼微瞇,陷入了回憶中。
“五年前,爺爺讓我去拓展海外生意,我是一個傳統(tǒng)炎夏人,故土難離,可是沒辦法,我也知道爺爺是為我好,所以我接受了爺爺?shù)陌才?。?br/>
“離開華都前夜,我無意中走到了幽曇,那個時候,幽曇剛剛起步,江郎幾乎每晚都在,我有幸和江郎相處了一個小時?!?br/>
“江郎是個妙人,如果你把他當作一個普通的會所少爺,那是對他的侮辱。心情糟糕的我,經(jīng)過江郎的開導,終于釋然了。這么說吧,我能夠有今天的成績,江郎功不可沒?!?br/>
常小白微詫,沒想到啊,這個江郎還是個人物。
“這么說,江郎可以算是程大哥的人生導師了?”
“這么說,也可以。所以我一回國,就想來感謝他,可惜,今日的江郎已經(jīng)不是往日江郎了,想要見他一面,殊為不易?!闭f到最后,程將的情緒再度低落了下來。
“程大哥對江郎就沒有感激以外的感情?”喝了點小酒的常小白說話比平常直白肆意,語帶調(diào)侃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