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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(zhuǎn)眼就到了下午舉行籃球賽的時間。蒙麗莎匆匆收拾好桌上的課本,還沒起身,就讓謝小清給拉住不放。
“米琪,走,快點!咱們?nèi)セ@球場!”
這家伙消息真夠靈通的。敢情是有關(guān)呂不凡的一切,她都打聽得一清二楚的??伤€沒有坦白,那個肖潔到底是誰呢。蒙麗莎心中對她有點不滿,本想推開她的手。可沒想到她拉得緊,一時沒推開。
還沒等蒙麗莎出聲,身后卻傳來了郝文澤的聲音。
“你們?nèi)セ@球場干嘛?你們又不打籃球?!?br/>
“要你管!我們不打籃球,看別人打總行吧?!敝x小清下巴一抬,一臉的驕傲,那樣子簡直比她自己要上場還要神氣。
“切,要看你去看,米琪要回家?!焙挛臐刹还芩?,幫蒙麗莎拿起書包,想著跟她一起回去。
“不行,要走你走,米琪要跟我一起去看球!”謝小清拉著蒙麗莎的手不放。
“你……”郝文澤氣結(jié)。他說不過謝小清,眼巴巴地看著蒙麗莎,希望她能出個聲。只要她說不想去,他就有理由將她帶離謝小清身邊。他才不希望她跟著謝小清去瘋呢。
“你們別吵了。小澤,你先回去吧。我想去看籃球?!?br/>
謝小清一聽這話,眼神亮了,鼻孔朝著郝文澤“哼”的一聲,拉起蒙麗莎就走,還從他的手中將書包給搶了過去。
“你,你們……”郝文澤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。他不甘心,跟在兩人的屁股后面追了過去。
“你們說說,到底是誰的比賽這么重要?”他比賽時,也沒見她們兩人這么熱情啊。到底是誰的比賽,連一向不愛湊熱鬧的崔米琪也趕著往上湊?
“當然重要。不凡學(xué)長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高中生,以后學(xué)習(xí)任務(wù)重,肯定會減少參加這種比賽,現(xiàn)在不看,以后指不定就看不著了。只要有他的比賽,那肯定得看?!?br/>
“切,又是呂不凡。你愛看你看去,干嘛要非拉著米琪。就你這樣,看他再多的比賽,他也不會看你一眼?!?br/>
“你……算你狠。哼!就你那樣,還不是不服氣人家呂不凡學(xué)長。人家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足球、籃球、排球、乒乓球樣樣在行的人,也難怪你會心存妒忌。更何況,人家學(xué)長不但球打得好,長得好,學(xué)習(xí)成績更是沒話說。哪像你,除了會踢足球,哪樣哪樣都不行。酸死你!哼!”謝小清一口氣說完,拉著蒙麗莎便跑,留下一串清脆的笑聲給氣急敗壞的郝文澤。
站在她們身后的郝文澤氣得臉發(fā)白,狠狠地踢的一腳身旁的一棵大樹,撥腿追了上去。這時謝小清已經(jīng)拉著蒙麗莎跑到籃球場。用她粗壯的身子,左推右擠的,硬是擠到了最前的一排。人群將郝文澤擋在外面,他急得跳腳,費了好大的勁,才找到謝小清和蒙麗莎。
蒙麗莎對兩人百戰(zhàn)不厭的口水戰(zhàn)不置可否。小年青就是好,可以這樣輕輕松松無憂無慮,不帶一絲一毫的惡意去跟對方斗嘴。不說別的,她還真有點羨慕他們兩小無猜的相處方式。他們的戰(zhàn)爭,她參與不進去,也無法參與進去。她理智,成熟,圓滑,已經(jīng)過了與人斗嘴的年紀。成年人之間的斗嘴,非死即傷,哪里來這樣的單純與美好。
她轉(zhuǎn)過頭,看著一臉興奮,笑得像花兒一樣的謝小清,心中暗暗好笑。這個單純的小妞,只要遇到呂不凡,眼中的兩顆小心心,毫無遮掩,如果不是謝小清本身競爭力不大,估計那封警告信,也寄不到她的手上。經(jīng)她的手拿給自己,那得對她有多放心啊。
蒙麗莎并不關(guān)心場上的比賽。她純粹是應(yīng)個約,比賽的輸贏與她無關(guān)??缮砼缘闹x小清雙手拍得那個響啊,差點沒將手掌給拍爛。一臉的花癡相,到底有多好看才激動成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