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玉山被抓捕歸案的時候,身上還帶著用了一半的工業(yè)亞硝酸鹽。
這東西應該是他專門買來的,被抓捕的時候還對著警察們胡亂喊叫,看上去精神不是特別正常。
唐華唾沫亂飛的描述著他們抓捕周玉山時候的樣子,一群人把他圍在出租屋里,用疊羅漢的姿勢將他撲倒在地上。
“聽上去這家伙的反偵察意識也不太強,”岑廉有些意外,“我看他在藥店多監(jiān)控動作很嫻熟,還以為他經(jīng)驗豐富。”
“指紋和腳印都比對上了,有沒有興趣審訊?”武丘山隨口問了一句。
岑廉確實想知道這人到底為什么要下毒,還是用這么奇怪的方式,于是跟著一起過去了。
這次武丘山和他一起。
市局給他們配備了專門的審訊室,就在大辦公室旁邊,袁晨曦調(diào)整好審訊室里的各項設(shè)備,示意他們可以開始審訊了。
岑廉和武丘山在周玉山對面坐下。
周玉山抬頭看了一眼,又垂下頭,顯然是不打算說話。
“姓名?!贬_始走常規(guī)流程。
周玉山一聲不吭,完全是一副拒不配合的樣子。
岑廉看著他頭頂上的犯罪記錄,上面只顯示了他一周多的時間里一直都在投毒。
他用目光示意武丘山繼續(xù)問,自己則閉上眼。
通感的技能早就冷卻了,他回來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用過。
岑廉選擇了和周玉山通感。
眼前一黑之后,他看到自己正躲在一輛小型廂式貨車的車廂里,掏出工業(yè)亞硝酸鹽的粉末摻進一大袋自己不認識的白色藥材中涂抹勻稱,然后趁著車子等紅燈從沒關(guān)緊的車后門鉆了出去。
臨走前,岑廉看了一眼車牌號,又趁著短暫的時間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(huán)境。
等到視覺重新回歸本體,他注意到武丘山正在擔心的看著自己。
“沒事,有點低血糖,”岑廉擺了擺手,“繼續(xù)審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