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蕓萱催完,提著裙擺就跑,豐玉砌無法,氣憤過去撈起衣服,邊快速往身上套邊去追。
實(shí)在是速度快不起來,蘇蕓萱跑了一段,還未到達(dá)軍營,便被豐玉砌陡然抓住胳膊,大力拽入懷中。
豐玉砌似是故意的,衣衫大敞著,將她緊緊往懷中頂。
不愿臉頰貼上豐玉砌的胸膛,蘇蕓萱急急抬臂去擋。
側(cè)臉被抵得壓在自己雙腕處,蘇蕓萱閉眼氣憤吼:“豐玉砌,你放開我。”
“第四次叫錯(cuò)了,記過?!必S玉砌不悅言。
說完,他垂眸打量起懷中人,譏諷道:“咬都咬過幾回了,這會(huì)倒是怕碰、怕看到了?”
蘇蕓萱:“......”想反駁她哪咬過了?
轉(zhuǎn)念一想,之前兩次烏漆墨黑的,未避免自己出聲,或是豐玉砌故意弄疼她、逼她喊他時(shí),她為抗議就胡亂撲上去咬,哪知道自己究竟都咬過哪里......
“喏,你自己睜開眼睛看,這、這還留有你的牙印呢,你莫要不認(rèn)賬?!必S玉砌拿開按住她后腦勺的手,在她頭頂言。
蘇蕓萱睜眼,順著豐玉砌手指方向瞧去。
還真有兩個(gè)極深的牙印。
雖那兩處牙印周圍已呈紫紅色,但在豐玉砌胸前一片殘跡之中并不過分顯眼。
見蘇蕓萱盯著她自己咬過的痕跡,面上似是無甚了得的不服模樣,豐玉砌快速伸手勾起蘇蕓萱下頜,傾身覆了上去。
蘇蕓萱掙扎著,本能伸手去推。
豐玉砌被推得煩了,移開唇,拉著人一臉怒容朝營帳處疾走。
走到快近他的那處營帳時(shí),更是不顧巡邏和周圍守護(hù)士兵們瞧向他們的詫異目光,俯身將人攔腰抱起。
回到營帳內(nèi),忽視蘇蕓萱不停捶打他的抗議,豐玉砌將人直接丟在床上,第三次如狼似虎地?fù)淞讼氯ァ?br/>
這一次,不論豐玉砌如何威逼折磨,蘇蕓萱依舊不聽從豐玉砌的命令,在行事時(shí)喊他“玉砌”。
激得豐玉砌愈發(fā)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