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森很為難。
一邊是李子濤為他畫下的大餅,一邊同樣是李子濤張開著血盆大口,想要在他盤好的肥肉上咬走最厚的一塊。
他想用創(chuàng)意和350萬美刀,換取ib百分之51的股份,就是說他想要的是控股權(quán)。
ib目前的市值是1400萬美刀,算是中型公司,但是考慮到它在計算領(lǐng)域的專業(yè)和壟斷性,這個價值還要再往上提。
“查理,你要的太多了?!蔽稚q豫的搖了搖頭。
“多嗎?這個創(chuàng)意價值多少,沃森,你應(yīng)該很清楚?!崩钭訚焓种钢郎系膱D紙笑道。
“我承認這個想法很有創(chuàng)意,但想要實現(xiàn)它,能不能實現(xiàn)都只是個未知數(shù),查理,你不能憑一句話就想得到這么多。”
一句話就要抵消350萬美刀,在21世紀聽起來很正常,一些好點子價值何止千百萬。
但是放在這個時代來看,李子濤有些太過貪婪了。
“不如賭一場如何?”李子濤突然說道。
“哦?怎么賭?”沃森饒有興趣的問道。
“5年,如果5年后它還處于理論中,350萬就當做我送給公司的禮物,
要是5年后它成功了,我要董事會另外補償百分之9的股份?!?br/>
聽到李子濤的對賭條件,沃森皺了皺眉頭陷入思考。
5年,在他看來是一個不長不短的時間,他沒了解過分析機,但他對ib的打孔機很了解。
以現(xiàn)在的技術(shù)想要在五年內(nèi),從機械到電子,不能說完全沒有可能,但是會非常的難。
不過,看到對方臉上的自信,沃森覺得還要為自己和董事會加上一層保險,才能讓他們更加放心。
“3年,如果你輸了,ib擁有這項創(chuàng)意的所屬權(quán)?!蔽稚褧r間再次縮短2年,這就是他的保險。
李子濤好似為難的低頭思考,看到他臉上的猶豫,沃森得意中帶著緊張的看著他。
“3年6個月。”經(jīng)過一番艱難的思想掙扎,李子濤抬起頭狠狠說道。
“成交?!蔽稚麛啻饝?yīng)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