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家人死了,紐約號稱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城市之一,但從我所經(jīng)歷的事情來看,這些都是謊言,
在這里我遭受了機槍掃射,我最忠心的保鏢死在那場謀殺中,現(xiàn)在是我的家人,我的安全受到嚴重的威脅,
美利堅的安全和信譽同樣受到威脅,如果政府連公民的安全都無法保證,又怎么讓我們相信其他的承諾”
表情沉痛的李子濤在結束發(fā)言后,對于記者們的提問悲憤的擺了擺手,眼角帶淚的離開現(xiàn)場。
到了后臺,李子濤摘掉帽子扔向一旁,吐了口氣道;“呼,真累!”
剛才要不是講臺下面丹尼使勁的搓洋蔥,他還真的沒法哭出來。
“老板,接下來怎么辦?”丹尼從兜里掏出揉碎的洋蔥扔進垃圾桶里。
“加強保護,順便對華府提出抗議,讓人去找找州政府的麻煩,這么大的事我總要有所表示?!崩钭訚鏌o表情道。
先前表演用力過猛,這會他的臉有點僵持,輕輕搓了搓才放松了些。
“明白。”丹尼點了點頭,看到正走來的夫人點頭示意后快速離開。
“查理,我很抱歉?!爆旣惿锨氨е煞蛐奶鄣恼f道:“你們才剛見面,這真是太遺憾了,這些該死的屠夫。”
“沒事,我撐得住。”李子濤擠出一絲笑容,心情怪異的說著,他真的不覺得難受??!
抬頭看著丈夫勉強的笑容,瑪麗又是一陣心疼,緊緊的抱著他安慰道:“我會陪在你的身邊,別勉強自己”
哭笑不得的陪同妻子,在大群保鏢組成的肉墻下離開,返回酒店的李子濤提出要去看看李孝斌。
“需要我一起嗎?”瑪麗問道。
“我自己可以的?!崩钭訚参康恼f道,等看著電梯上行后才向李孝斌的房間走去。
“開門。”讓保鏢把門打開,李子濤走進靜悄悄的房間。
“我就說過不來的,我就說過不來的”李孝斌縮在床上不停的嘀咕著。
李子濤裝作沒聽見,輕輕‘咳’了聲,床上的身體猛地一顫,立刻坐了起來。
“你還好嗎?”看著被嚇壞的李孝斌,李子濤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對方。
李忠慈對他來說是個陌生人,但對李孝斌來說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