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子濤趕到哈里圣森街之前,白天里本該冷冷清清的街區(qū),就跟小時候街頭賣菜的檔口般熱鬧。
特別是王大狗的院子里,擠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娜耍醮蠊穮s連門都沒出,就在家里客廳坐著。
“大狗哥,都準備的差不多了,要不我再做點家里的烙餅。”大妞穿著一身紅,喜洋洋的笑著。
對于男人的事她是不懂的,外面吵吵嚷嚷的聽在心里,腦子里卻根本不想。
她這輩子沒什么盼的,現(xiàn)在能跟在大狗哥身邊,和他做了夫妻,那是不管怎樣都好的。
況且,她現(xiàn)在還有了孩子,照顧好身體最重要,她要給大狗哥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。
“別操勞了,我看狗蛋也快到了,坐著歇歇吧!”王大狗抬起頭,憨笑著把大妞扶到身旁坐下。
外面是怎么回事,這會他也聽了個七七八八,神盾局也有人把電話打到他這兒,街坊家的人都被下了武器集體放假了。
嗶嗶。
汽車鳴笛,五輛勞斯直接停在莊園大門口,李子濤帶著人剛下車,周圍吵嚷的聲音就消失了。
沒說別的,李子濤直接帶人朝莊園里走,王大狗聽到動靜也贏了出來。
“狗蛋。”站在門口,王大狗給了他一個熊抱,樂呵呵的把人都請了進去。
“大妞嫂,這是我和瑪麗送的禮物孩子幾個月了?”李子濤進門揮了揮手,后頭人捧上來一尊白玉觀音。
透體透白,偏偏手里捧得玉凈瓶染著一抹翠綠,怎么看都價值不菲。
大妞本就是個大咧豪爽的性子,謝過后自己上來把東西抱了過去,來回看著直笑說:“真好看,以后我得日日祈福?!?br/>
“哈哈,那狗哥該恨我了?!崩钭訚笮χf道。
坐在沙發(fā)上,后面的人也被提了上來,往沙發(fā)前一扔,臉腫的跟蜂糕似得黃棟生抬起頭,‘嗚嗚嘛啦’的想說什么。
可那嘴實在是腫的厲害,他又說的飛快,根本就說不清楚。
“這是老黃家的外侄?”王大狗心里一跳,沒想到這事竟跟他有關(guān)。
雖然住在同一地方,但清華商會里的事他是從不過問的,神盾局的事他也從不外說。
他只知道誰在青花商會上班,具體干什么的倒真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