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薩摩得,好久不見了?!毕耐暮\娀?,李子濤在一間全封閉的房間里見到了他。
他的樣子和印象里的沒什么區(qū)別,目光卻顯得更加深沉、陰郁。
被一路押回美利堅,關(guān)在這暗無天日的5平米大的房間里,薩摩得的野心和得救的希望越發(fā)渺茫。
“先生?!睆堥_干裂的嘴角,薩摩得尊敬的說。
“記得那時你還是個幫派頭目,每天無所事事,只能做些上不了臺面的勾當(dāng),為溫飽發(fā)愁?!?br/>
“后來,我給了你機(jī)會,讓你成為了有錢人……還有權(quán)利。”李子濤逼近他問道;“為什么要做叛徒?”
“我沒有背叛任何人?!彼_摩得倔強的抬起頭說:“我只是想要自由,不需要再聽從任何人的吩咐,可我沒想傷害你?!?br/>
“傷害我?”李子濤啞然失笑,“你還能出現(xiàn)在這,應(yīng)該感激才對?!?br/>
“我很感激,對這一切?!彼_摩得笑了笑:“但人都是會改變的,在非洲我見到的太多,我想為自己而活?!?br/>
“可你不能拿著我給你的,來當(dāng)做自己的?!崩钭訚ひ魤旱偷暮鸬溃骸澳闼鶕碛械亩际俏业?,如果你想要離開,就該干凈的走人,而不是想要去拿不屬于自己的東西?!?br/>
“我很抱歉?!彼_摩得眼睛里剛亮起的光澤再次暗淡。
“不,你不需要抱歉?!崩钭訚纳裆只謴?fù)正常,就像之前咆哮的是另一個人。
“我對你很失望,薩摩得?!崩钭訚J(rèn)真的說;“我給了你一切,但你卻不知滿足的搞砸了?!?br/>
“你知道,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?!闭f完,大門從外面關(guān)上。
等待薩摩得的結(jié)局只有一個,而他也將接受命運的審判。
“對外宣布,他是因工退役的?!彼幌肟吹缴穸軅鞒龀舐?,就讓這件事悄無聲息的過去再好不過。
神盾的日常工作并未因某一人受到影響,非洲分部也在和尚的主持下漸漸恢復(fù)。
薩摩得預(yù)料的情況沒有發(fā)生,沒有人為他的消失打抱不平,更沒有人會為他求情,或與神盾發(fā)生沖突。
對他們來說,重要的不是薩摩得,而是坐在神盾非洲分部位置上的‘薩摩得’是誰。
現(xiàn)在,和尚就是‘薩摩得,’一切都不會改變。
唯一改變的是,一個原本前途遠(yuǎn)大,執(zhí)掌一方的大人物,就此消失的干干凈凈,不留一絲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