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“這么信我?”
“我們可是一家人,不信你信誰?”
回想起維克多臨走前的笑容,李子濤再次佩服姜還是老的辣。
對方分明是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,猜到他必定是知道什么內(nèi)幕,于是義無反顧的決定賭一把。
這次,他還真的就賭對了。
港江的形勢不是不容樂觀,是根本就沒有形勢,大勢所趨,一切資本都要為其讓步。
這個時候能做的,就是及時止損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埃琳娜從床上起來了,渾身散發(fā)著懶洋洋的誘人氣息。
粉紅的膚色看起來可愛至極,嫩的快要滴出水來。
“剛和維克多談了些事,他走了。”發(fā)現(xiàn)她在四處小心打量,好像生怕被發(fā)現(xiàn),李子濤取笑的說。
“我的天,剛才實在是太丟臉了,我從沒想過會發(fā)生這種事,你還可以更無恥嗎?”埃琳娜這會兒想起,還有些窘迫。
無論她有多大,是幾個孩子的母親,在父親面前依然是那個需要保護、安慰和害羞的小女孩。
“是嗎?我們剛談?wù)摿撕芏?,聽起來他好像沒什么關(guān)系。”李子濤刻意的說。
“你們說了什么,哦噶的,不會是……”埃琳娜明顯是想歪了。
“就算對他沒信心,你也該對我有信心?!逼鹕戆阉霊阎?,李子濤突然覺得她的心態(tài)好像越來越年輕了。
“該反過來才對,我是對你沒有信心?!卑A漳揉街鞁舌翙M眉的瞥了他一眼。
“是是,都怪我這該死的魅力。”李子濤張開雙手,滿臉好似放光的陶醉到。
“……”猛地起身,埃琳娜拿起桌上的糖果盤抱在面前,發(fā)出‘嘔嘔’的干嘔聲。
“你這是挑釁,別逃……”癢癢撓大戰(zhàn),今天看來是要鬧出點‘人命’才行了。
夜晚,一天就吃了點牛奶和補丁的兩人躺在床上,輕聲細語的敘著話。
“我不是在為任何人出頭,你知道,我和莫莉之間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……她是個特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