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喧鬧震天,窗外交談的吵鬧和醉漢的嚷嚷聲,讓整個小鎮(zhèn)充滿生機。
這是一個黑白顛倒的世界,黑夜才是屬于他們的時間。
“最近小鎮(zhèn)的營收怎么樣?”摟著喘息的徐曼,李子濤的手指還在她的鎖骨上輕輕劃過,挑逗著她脆弱的神經(jīng)。
“比之前上升百分之13,上個月的毛利有85萬。”徐曼有些難受的扭了扭身子。
時間太久沒受過澆灌,這次太強烈,有點過量。
“胡佛和拉斯維加斯之間的鐵路正在修建,等完成后,這里就可以慢慢放掉,我想你去那邊?!?br/>
李子濤說出自己的打算,和保羅猜測的一樣,他未來是想要徐曼在拉斯維加斯做自己的代言人。
既然她適應這種生活,喜歡讓自己待在燈紅酒綠中,那就按照她想要的態(tài)度去生活。
“恩?!毙炻c點頭,也沒問具體的安排。
反正李子濤交待什么,她就去做好了,對她來說自身并不需要太多思考。
李子濤就是她的大腦,吩咐好他讓自己做的,就是她想要的。
沒有自我的悲哀徐曼并未察覺到,子非魚,焉知魚之樂。
趴在他的胸膛上,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,呼吸著獨屬于他的味道,徐曼睡得非常踏實,就連夢里嘴角都挑起微笑。
……
……
“查理,來一杯嗎?”走進賭場,周圍穿著工服的人們舉杯向他打著招呼。
“好的,我請?!崩钭訚曇詾槌5男χc頭,來到柜臺前換了1000塊籌碼,就和眾人一起擁攘的來到轉盤卓前。
“今天有人要跟注嗎?”李子濤捏著手里10面額的籌碼,噠啦啦的一個個落在手里,來回把玩著。
“哈,我來。”手里拿著大茶杯,灌滿黑啤的大胡子爽快笑道。
“那么,7、15、21,各下200好了?!崩钭訚鸦I碼壘在桌上,引起眾人一陣歡呼。
一次下注6已經(jīng)是不小的數(shù)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