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喜在信里寫道,石九沒能進(jìn)到沈家,就連后來趕到的傅六也同樣鎩羽而歸。
穆東明將信折好遞還給顧文茵,凝了眉眼說道:“沈家有古怪?!?br/>
顧文茵點頭,沈家若是沒有古怪,怎么能擋了傅六和石九的腳步?
只是……“阿羲,你說沈重請的這些高手,是一早就為了防備我們,還是他另有目的?”
顧文茵問穆東明道。
“一半對一半吧?!?br/>
穆東明說道。
是啊,一半對一半。
沈重重掌沈家時,就已經(jīng)以她為敵,又是知根知底的,自然不可能打沒準(zhǔn)備的戰(zhàn)。
“那現(xiàn)在我們怎么辦?”
顧文茵問道。
“暫時先不管,云叔不在,我也不能親自跑一趟,沈家不找麻煩,就井水不犯河水,沈重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,那就……”穆東明眉眼間掠過一抹殺意。
確實,眼下的事情太多,沈重這邊說緊要也緊要,說不緊要也不緊要,只要沈重不作死,日后總有一較高低的時候,但若是沈重自己要作,她也不介意穆東明用非常手段。
畢竟,成大事者從來不拘小節(jié)!顧文茵將信折好收回妝臺下的盒子里。
夫妻兩人洗漱一番后,便上床睡了。
一覺到天亮,顧文茵睜開眼的時候,照舊沒看到穆東明的身影。
草草吃了些東西,顧文茵去書房寫了封信,讓多多送去給孟江寄出去。
待錢多多離開后,她便和燕歌商量起香鳳的婚事來。
“當(dāng)初你可是說過,最好中舉后再成親的,那萬一今年何文煜失手呢?”
燕歌含笑看了顧文茵,“這親成還是不成?”
“你也說了,我說的是最好中舉后再成親,那要是失手,親還是要成的??!難不成何文燭一年不中舉,香鳳就等他一年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