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爺?!?br/>
門外響起小廝鶴云的聲音。
這是沈重來了。
涂展牛起身,果然,他才剛站起,穿一襲家常道袍的沈重已經(jīng)自外面走了進來。
“二爺?!?br/>
涂展牛恭敬的行禮。
沈重擺了擺手,淡淡道:“煥元,說過多少次了,你我之間不用這般見外。”
涂展牛笑了笑,垂手站立一側(cè),看向沈重,“二爺,這個時候過來,有事?”
“沒什么事,經(jīng)過的時候見你屋里還亮著燈,便進來看看。”
沈重說道。
涂展牛請了沈重坐下,拿了桌上的暖壺倒了盞水放到沈重面前,這才坐了下來。
沈重目光淡淡掃了眼布置簡單但卻透著隱隱奢華的屋子,對涂展牛說道:“還有什么缺的?
我沒想到的,你可以告訴我,或者讓鶴云來和我說,也一樣?!?br/>
“沒有了,這樣就已經(jīng)很好了?!?br/>
涂展牛說道。
沈重笑了笑,端起桌上的茶盅啜了口茶,茶是好茶,只可惜溫度不對,多了些苦澀少了幾分的芳醇,但沈重并不曾表現(xiàn)在臉上。
他放下茶盅看了涂展牛,問道:“家里來信怎么說?”
涂展牛唇角微微挑起,臉上綻起抹嘲諷的笑,淡淡道:“二爺說得沒錯,打斷骨頭連著筋,我就算是殺人放火,爹娘也不可能不認。”
沈重聽了,不由笑道:“是嗎?
這就好,我就說了嘛,這天底下哪有不疼子女的爹娘?!?br/>
頓了頓,問道:“那你哥哥,他有沒有說要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