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顧文茵把盧少成的話轉(zhuǎn)述給了穆東明。
末了,問了句,“你怎么看?”
“他要去就讓他去唄?!?br/>
穆東明說道。
原本懶懶半靠半坐在床頭的顧文茵聽了,猛的便坐了起來,“這怎么行?”
“這怎么就不行了?”
穆東明脫了鞋坐上床,長臂一伸,將顧文茵便撈在了懷里,“丫頭,他是商行的管事,我們是商行的東家,別說是他主動請纓,就是由我們提出來,也無可厚非?!?br/>
顧文茵點頭,“我知道,我就是覺得,太危險了?!?br/>
“他有句話說得很對,做生意,怎么會沒有風(fēng)險呢?
而同樣的,風(fēng)險也意味著機會。”
穆東明說著話的功夫,手沿著顧文茵的肩膀滑了下去。
顧文茵推了他一把,“跟你說正事呢,你又想干什么?”
“那我也是在做正事?。 ?br/>
穆東明很是無辜的看了顧文茵,“夫妻敦倫,綿延子嗣,傳宗接代難道不是正事?”
顧文茵簡直了,狠狠揪了把穆東明,咬牙啐道:“我怎么覺得你越來越下流了呢!”
“因為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??!”
意思就是,你把我給帶下流了唄!顧文茵氣極,欲待再要動手,穆東明卻在這時甩手一個勁風(fēng)滅了屋里的蠟燭,隨著屋子里一黑,顧文茵感覺身子一輕,再想說什么時已經(jīng)沒了機會。
苦短日高起,顧文茵醒來時,穆東明照舊已經(jīng)不在身側(cè),她在床上躺著發(fā)了會兒呆,便掀了帳縵起床,候在外面的燕歌聽到動靜走了進來。
“醒了?”
“嗯。”
顧文茵趿了鞋子去洗漱,身后卻響起燕歌的聲音,“梁六奶奶使了蕓香嫂子過來,說是下午來找你玩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