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,顧文茵仍舊一臉的不以為然,甚至眼底的笑還帶著淡淡的嘲諷,一副,你就編吧,反正我是不會相信的神色。
穆東明失笑,擷了顧文茵的下巴,不滿的說道:“你個小沒良心的,我為你操碎了心,結(jié)果你……”一句話沒說完,外面響起燕歌的聲音,“爺,陳老大人想求見,說是有事要和您商議。”
陳炎敬求見?
!穆東明一怔之后,當(dāng)即松開顧文茵了,扔下句“你等著,我回頭再收拾你”便離開了。
顧文茵嘻嘻笑了哼哼道:“等著就等著,你還能吃了我不成?”
穆東明步子一頓,有心想現(xiàn)在就把人給收拾了,偏燕歌催促著說道:“爺,您現(xiàn)在就過去嗎?”
穆東明只能伸手指了指顧文茵,他一離開,顧文茵便吃吃笑倒在了身后鋪著猩猩紅氈毯的架子床上。
燕歌聽到笑聲,不解的問道:“怎么了?
一大早這么開心。”
“沒事。”
顧文茵止了笑,翻身坐了起來,對燕歌說道:“知道老先生找阿羲是因為什么事嗎?”
“好像說是爺要的什么圖紙,他畫好,想請爺過過目。”
圖紙?
顧文茵微微一怔之后,立刻便想到,這份圖紙應(yīng)該就是穆東明想要的戰(zhàn)船圖紙!不過是一晚的時間,陳炎敬便能將穆東明求而難得的東西雙手奉上,怪不得,對人從來不假以顏色的穆東明卻獨獨對陳炎敬這般的禮遇和忍讓。
顧文茵還在怔怔出神時,耳邊卻響起燕歌的聲音,“你今天還去花廳示下嗎?”
“不去了,”顧文茵抬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,說道:“每天來來去去,也就是那些事,也沒什么特別的?!?br/>
“那我等下去和她們幾個說一聲,問問她們幾個有沒有什么特別的,需要你決定的事。”
燕歌說道。
顧文茵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。
她現(xiàn)在的心思,都落在了陳炎敬畫圖的事上,很想確定,陳炎敬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那般,給穆東明畫了戰(zhàn)船的圖紙。
顧文茵不知道的是,事情確實如燕歌所說,也如她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