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戴嬤嬤,武禮芳當即風風火火的回了候府主院。
邵岑正和管事說著話,見到武禮芳氣勢洶洶走了回來,目光一頓之后,擺了擺手示意管事退下,他走了上前,問武禮芳,“出什么事了?
把你給氣成這樣?”
“渝哥呢?”
武禮芳抬目抬了江夏候,怒聲道:“去,讓人把他給我喊來,我有話問他。”
邵岑擰了眉頭問道:“渝哥又闖禍了?”
武禮芳把戴嬤嬤的來意說給邵岑聽,末了,怒聲道:“他是我生的,他肚子里有幾兩貨,我還不清楚?
明州臨海?
他連明州去都沒去過,怎么知道明州臨海?
還有陽州……他什么時候去的陽州城?
我們怎么不知道?”
武禮芳連珠炮似的問話,讓邵岑連回話的機會都沒有。
這里話聲一頓,武禮芳便回頭沖外面侍候的水碧喝斥道:“還愣著干什么?
還不去把世子給我找來?!?br/>
水碧匆匆應了一個是,轉(zhuǎn)身便往外走。
邵岑倒了杯水,遞到氣得頭發(fā)都快著火的武禮芳手里,“好了,喝口水消消氣吧,依著我說,這也不是什么壞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武禮芳才要發(fā)作,卻被邵岑抬手按住肩膀。
邵岑在武禮芳身邊坐了下來,撫了頜下山羊須說道:“你說得沒錯,肯定是渝哥兒背后有人慫恿他,怕是渝哥兒連我們也不商量,直接就找到二公主那邊,也是他的意思。
我到是有些好奇,這個人到底是誰!”
“是吧?
你也是覺得,渝哥兒被人當槍使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