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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恒城外,紅衣佇足,天恒城中,天相靜立,自十多年前,知命、軍師頂峰交鋒后,世間再現(xiàn)真正的智者之爭。
智者兩字,天下能擔(dān)起者,少之又少,十多年前,凡聆月君臨天下,一手早就了北蒙王庭的鼎盛,將智者的定義,上升到一個古今未有的高度,自此之后,神州可稱智者。
那是凡聆月的時代,宛如天上唯一的月,照耀人間,無人能掩其鋒芒,縱如五位最強大的先天至強者,也都黯然失色。
到了后來,落月城落月,縱千秋,玄知相繼出現(xiàn),似乎是承接了智者之名,然而,知命卻十分清楚,凡聆月后,神州已無智者。
縱千秋、玄知不差,卻也至多是不差而已,之所以能讓大夏疲于應(yīng)付,只是因為,在那之前,凡聆月已幾乎將千年不敗的大夏打廢了。
四極之亂,最大的困難,便是因為其出現(xiàn)的時機,而永夜神教,真正的威脅,卻是那位隱約已是天下第一人的永夜教主。
在那個時代,能不用自己的兵器,和暮白戰(zhàn)至不分勝負之人,只有永夜教主做到過。
而那時的知命,只接下了暮白兩劍。
在那之后,降臨人間的冥王,更是和智者兩字沒有半點關(guān)系,絕對的武力碾壓,也不再需要什么智謀來陪襯。
短短十年,知命的對手從君臨天下的人間第一智者,凡聆月,再到擁有毀滅一切力量的冥王,見識了頂峰,如今再經(jīng)歷幾乎相同的一幕,心境已漸漸平和下來。
天府降臨后,那位天相所做的每一件事,寧辰都看在眼里,毫無疑問,此人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對手,所走的每一步都無可挑剔,超過當(dāng)初的縱千秋和玄知太多太多。
若說當(dāng)初凡聆月是縱觀天下,正中有奇,那這位天相,便是步步為營,不留絲毫破綻。
天府之相,非是虛名,在那位星尊出現(xiàn)前,此人當(dāng)之無愧是五域最大的敵人。
天恒城外,寧辰靜靜地看著前方的城,整整一個時辰都沒有進去一步。
天恒城中,蕭別離靜思,紅衣的年輕人,讓他想起了在幽州城遇到的那位白玉京,一個讓他欣賞的年輕劍者。
不過,這兩個人,不太可能是同一人,那位白玉京離開天府踏上星空路時,冥王結(jié)界尚未破開,界內(nèi)的人出不去,界外的人也不可能進來。
一個時辰后,天恒城外百里,玄真,玉笙,清雨三尊回歸,就在這一刻,一道平靜的聲音準(zhǔn)時傳來。
“三位尊者,過來天恒城吧”
三尊聞言,互視一眼,壓下心中的驚訝,迅速掠身向著前方趕去。
城外,寧辰回頭看了一眼趕來的三人,道,“如何,可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