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亮起,兩軍對陣,旌旗搖曳,北蒙陣前,九千重騎從人到馬一身黑色玄甲,只露出一雙眼睛,殺氣騰騰,逼人之極。
重騎之后,便是黑壓壓如潮水一般的北蒙鐵騎,七萬鐵騎,一旦沖鋒起來,足以踏平一切障礙,難以阻攔。
北蒙王庭是馬背上的國度,民風(fēng)彪悍,人人能騎善射,是最善于戰(zhàn)斗的民族。
三軍前,蕭皖化手持長戟坐在馬背之上,看著遠方的血衣身影,神色冷漠異常。
大夏軍前,血衣侯眸子冷中含怒,大夏千年,恥于北武。
兩位曾經(jīng)同殿為臣的武侯,今日相逢戰(zhàn)場之上,再無任何話說,唯有鮮血,才能洗刷心中的恨意。
“殺”
一聲令下,兩軍沖鋒,洪濤奔涌,旋即迅速撞在了一起。
無敵的重騎依舊銳不可當(dāng),像一把利刃插入大夏的陣營之中,下一刻,神風(fēng)營最精銳的三萬禁軍上前,阻擋重騎腳步。
剩余八萬禁軍勇抗北蒙七萬鐵騎,普一交鋒,便是血流成河。
激烈的交鋒,一波接一波的沖擊,北蒙鐵騎與大夏禁軍全面交戰(zhàn),戰(zhàn)斗瞬至白熱。
嚴謹?shù)年嚪ú贾?,多重的兵種分布,是最好的遏止騎兵的辦法大夏禁軍雖然戰(zhàn)的辛苦,但總算將北蒙鐵騎的腳步緩了下來。
另一邊,血衣侯和蕭皖化戰(zhàn)至一起,武侯生死戰(zhàn),一出手,便再無余地。
崩裂的大地不斷蔓延,大夏武侯的強大,毋庸置疑,若非殺業(yè)太深,早已踏入先天之中。
兩人的周圍,真氣震蕩,形成一塊無人可以靠近的真空地帶。
兵對兵,將對將,鋒芒相對,迫人心神。
靜武公和凡聆月遙遙相望,各自盤算,這是最為關(guān)鍵的一戰(zhàn),容不得失敗。
“噌”
一位神風(fēng)營將士,手中長矛刺入一位北蒙重騎的胸膛之中,鮮血噴涌間,引起諸多目光的驚愕。
漸漸地,越來越多的重騎將士被長矛刺穿,北蒙重騎死傷開始增多。
“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