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陳鈺樓的擔(dān)心,鷓咕哨搖頭道:“陳兄多慮了,以高兄的本事,肯定不會有什么問題的。”
金算盤笑著點頭,滿是贊同的說道:“是啊,高小友的本事,你我皆知,光是這一手御劍飛行的本事,就可以來去自如,不用擔(dān)心?!?br/>
陳鈺樓、鷓咕哨幾人休息談?wù)撈陂g,高策御劍飛行,從天上回到了營地中。
營地里,已經(jīng)搭好不少個帳篷,還有很多的也在搭建中。
眾人見高策回來,連忙起身。
“高兄,情況如何?”陳鈺樓問道。
高策點點頭,笑道:“我已經(jīng)在蟲谷中查探了一圈,確定好了路線。”
“這水龍暈的風(fēng)水格局,的確非同凡響,谷中水汽常年不散,陽光下映射出七彩虹霓!”
“不過,外圍這一圈霧氣,卻是劇毒無比,是千年瘴氣淤積所致,霧下森林中,毒物眾多?!?br/>
“如果沒有防毒面具和防化服,人吸入毒氣,不消片刻,就會毒發(fā)身亡!”
眾人聞言,俱是露出驚駭?shù)谋砬椤?br/>
“什么?竟然這么毒?”
“這毒瘴當(dāng)真是好生厲害!”
鷓咕哨和陳鈺樓都驚呼出聲來。
“這么厲害?”了塵和金算盤,也是臉色巨變,沉凝如霜。
“高兄,這毒瘴如此猛烈,咱們這防毒面具和防化服,能夠抵擋得住嗎?”陳鈺樓有些擔(dān)憂。
不僅是他手底下的一百號兄弟,更有馬震邦手下的三千士兵。
這么多人,要是折在這里,陳鈺樓有些不敢想了。
其余人聽到陳鈺樓的擔(dān)憂,也不由得顧慮起來。
“是啊,這多條人命,若是因此喪生,那真是大罪過?。 绷藟m大師也面露擔(dān)憂。
高策見狀,安撫眾人道:“不用擔(dān)心,我已經(jīng)有了對策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