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臺玨的眼底劃過了一絲的錯愕,很難相信她說的話,可是現(xiàn)在的情況又讓他不得不相信,只能死死的咬著牙,站在那里一動不動。
任由著白清嵐握著自己的手,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中鉆出來了一條兩指長的白色肉蟲。
澹臺玨的臉色大變,沒等再開口說話,鉆心的疼痛在他的心口上,身體不停的顫抖著。
豆大的汗水簌簌的滑落,讓他不由自主的發(fā)出了哀嚎,白清嵐看著更是非常的心疼,焦急的說著,“再忍忍,再忍忍!馬上就好了!”
澹臺玨緊閉著雙眼沒有任何的言語,只是那雙手貪戀著白清嵐的溫度,久久都沒有言語。
許久之后,澹臺玨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擺動著,最后倒在了地上,在昏迷的最后一秒,他聽著白清嵐關(guān)切的呼聲,“澹臺玨!”
澹臺玨醒來的時候,白清嵐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他坐在那里抬起了手,看著指尖被人包扎好,有些不真實的感受。
“你醒了。”
突然,房門被人推開,白清嵐端著茶水走到了他的面前,“快喝一點吧?!?br/>
“你有什么想要對我說的嗎?”
澹臺玨的眼眸暗了暗,順勢接過了她的茶杯,沒有一絲猶豫的一仰而盡。
見狀,白清嵐無奈的搖了搖頭,輕聲的開口,“你居然一點防備心都沒有,這樣做有些不妥吧?”
“那有什么,你還能害了我?”
澹臺玨這一句話,讓白清嵐一愣,不知道要說什么,只是無奈的搖著頭。
看著她如此,澹臺玨傾著身子探了過去,“說吧,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白清嵐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,隨手拽了一張椅子坐在了旁邊,看著她的舉動,澹臺玨的笑容更是燦爛,“你可真是一點都沒有變?!?br/>
他的話音剛落,就聽著白清嵐緩緩的說道:“我跟平生回宴家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了苗疆的人在控制宴家,還有武林盟主胡家……”
澹臺玨聞言,漸漸的收回了笑臉。
“全都是苗疆的人做的?”
“我沒有確切的證據(jù),但是跟苗疆的這些人,分不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