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好奇這個男人罷了!”
“千萬不要對男人好奇,尤其是入贅了的男人,閨女啊,你以后可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,千萬不要因為這個男人,栽了跟頭!”
“娘親!你想什么呢!他是什么人,我是什么人,我還清楚的很!”
安雅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哭笑不得,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看著她如此的言語,安夫人想要張口再說些什么,可是瞬間又閉上了嘴巴。
她沒有任何的言語,微微的嘆了一口氣,“知道了,你出去吧,我要休息一下!”
“好!”
安雅也不想再聽這些話,直接答應(yīng)了一聲后轉(zhuǎn)身就走。
看著她如此的反應(yīng),安夫人瞬間眉頭緊鎖,什么話都說不出口。
只能嘆一口氣,眼睜睜的看著安雅的身影漸漸的離開。
此時的白清嵐與宴平生已經(jīng)坐在了大廳之內(nèi),聽著白恒與安凌云閑話家常。
白清嵐與宴平生沒有任何的言語,只是從他們兩個人的交談中也是聽了一些事情。
這安凌云最近的確是有要出門的意向。
但是等到白恒開口詢問到底是去哪里的時候,安凌云卻怎么都不說,開口簡直就是油腔滑調(diào),十分懂得語言的醫(yī)術(shù)。
越是這樣,白清嵐與宴平生就越是好奇,只不過兩個人誰都沒有言語,坐在那里,安靜的聽著他們交談。
片刻的功夫,就看著菜被端了上來。
白恒與安凌云見狀,哈哈大笑,坐在了酒桌上,快速的品嘗了起來。
二人推杯換盞,無論是白恒在怎么開口,安凌云的嘴巴就好像被縫了起來,怎么都沒有再說,飯桌之上,安雅坐在宴平生的對面,有好幾次想要開口,卻又欲言又止的閉口不言。
看著她如此,白清嵐微微瞇起了眼睛,神色古怪的打量著她一句話都沒有開口。
只不過當(dāng)事人宴平生,就跟什么事情都沒有,坐在那里,一邊吃著將飯菜,一邊又給白清嵐夾著東西,那琴瑟和鳴的樣子,讓安凌云與白恒沒少對著他哈哈大笑。
片刻的功夫,酒足飯飽,白清嵐與宴平生攙扶著白恒坐上了馬車,回到了白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