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白清嵐勾起了唇角,輕聲的問著。
宴平生微微挑了挑眉頭,饒有興致的看著她,“今天的事情,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?”
“什么交代?我們兩個不是說好,你把我的病治好,我給你一個安身之所,不是正好?”
“安身之所?”
宴平生重復(fù)著白清嵐的話,輕笑出了聲音,“這里是安身之所?”
他的反問,讓白清嵐微微的聳了聳肩膀,無奈的看著他,“最起碼,我能在這里保你無恙!”
白清嵐說話異常的篤定,讓宴平生頓時一愣,在閃神的瞬間,白清嵐將酒一仰而盡。
宴平生還準備要說什么,眼看著白清嵐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自己,看著手中的杯子,他猶豫了一秒之后,將杯子里面的酒水喝了個干干凈凈。
當他喝完之后,看著白清嵐眼帶著笑意的盯著自己,緩緩的開口,“走,我?guī)闳€好地方!”
說著,白清嵐就要往外走,卻被宴平生給攔了下來。
“等等,我們兩個,就穿這身出去?”
宴平生看著自己身上的大紅喜服,白清嵐頭上的喜冠更是叮叮當當?shù)陌l(fā)出聲響。
話音剛落,白清嵐瞬間就笑出了聲音,“瞧我這個記性,光想著看好戲了!卻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?!?br/>
她話音剛落,將頭上的喜冠脫下,快速的想要解開喜服,那一瞬間,宴平生的臉瞬間的漲紅,慌亂的別過了頭去。
白清嵐輕笑出了聲音,將外袍脫了下來,故意落在了他的頭上,霎時間一片漆黑。
惹得宴平生下意識的猛地一抖,雙手不自覺的縮進了袖子里面。
越是不安的時候,他越是做這樣的表情。
“好了!我都換好衣服了!”
不一會兒的功夫,白清嵐的聲音響起,宴平生頭頂上的衣服也被她撩開,頓時又恢復(fù)明亮。
白清嵐穿著黑色緊身袍站在原地,手中還帶著一個斗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