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說的,讓他們兩個人瞬間清醒了起來,什么事情都煙消云散了。
白清嵐一聽這話,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,宴平生的臉紅的都不成樣子。
“知道了,等著吧,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!”
“你!”
白清嵐說的這么一句模棱兩可的話,讓宴平生都不知道要說些什么。
正準(zhǔn)備要好好的說一說白清嵐,可是這個女人剛治療好,就跑的跟兔子一樣快,現(xiàn)在早就打開了房門,快步的走了出去。
最可氣的是,還站在房門口,故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這舉動更是讓人說不清楚他們兩個人的關(guān)系。
宴平生有些哭笑不得,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,十分寵溺的看著她,這種眼神,是他自己都沒有覺察出來的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
白清嵐整理好了衣服之后,快步的走到了齊木勺的旁邊,順手將地上的銀簪給撿了起來,將頭發(fā)隨意的挽起。
“昨天我們吃了神醫(yī)給的藥,的確有效果,但是,有些一些兄弟,趁著我不注意,晚上偷偷的下了山,又去宴家給我們報(bào)仇去了,這些人的皮膚開始潰爛了!”
“怎么會這樣?”
宴平生眉頭緊鎖,目不轉(zhuǎn)睛的看著齊木勺,她眼神有些閃躲,支支吾吾的開口說道:“都怪我,回去之后跟他們說,宴家有個特別古怪的女人,他們氣不過,就,就……”
話說到這里,宴平生算是明白過來,他無語的看了一眼齊木勺,轉(zhuǎn)身對白清嵐說道:“你在家里等我,我……”
“不行,我要跟著你?!?br/>
“可是你……”
“你在擔(dān)心我?”
白清嵐的這一句反問,讓宴平生瞬間一愣,直接閉口不言。
齊木勺見狀,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,這神醫(yī)恐怕只有白清嵐能治的住。
“那你跟緊了我,有什么不舒服的跟我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