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懶散地倚靠在后座座椅,摸出手機,想了想,扔到了一邊。
兩周了,他因為重大會議安全因素,很多時候需要關(guān)閉手機。
忙到?jīng)]邊了的時候,他也會像海綿擠水一樣擠出想她的時間。
想她在做什么,想她這么熱的天,是不是又傻乎乎地出外景去了。
可她竟然真的就一個電話和信息也沒有。
賀滄瀾在想:是不是自己不再主動聯(lián)系,她就真的和他再也沒有交集,變成兩條平行線了?
明明,她現(xiàn)在過的很艱難,成為了被債務(wù)壓制的喘不過氣來的傀儡。
可她卻從不主動向能給她扔掉債務(wù)的人低頭、求索,只是一次次被動承受。
也許,對那個曾經(jīng)溫柔卻堅定的藍(lán)蝶公主來說,被動承受,已經(jīng)是她的極限了!
賀滄瀾煩躁地燃起了煙,最終還是忍不住撥打了她的電話。
“你是真沉得住氣!”賀滄瀾一股子沒好氣。
“噓,小點聲,我在給人上課呢?!彼{(lán)蝶聲音壓的很低。
“又上什么課?”
“在你家,給南南上芭蕾課!”
……
快要被她氣笑了!
“我以為你走失了呢,還知道進我家的門?”
賀滄瀾松散地斜靠在椅背上,皺著眉,一臉散漫狀。
左手拿著手機,右手夾著雪茄,繚繞的煙霧在修長的五指間蔓延,像手心剪不斷的長長的思念的線。
而線的卷軸,卻被一個弱不禁風(fēng)的小姑娘,牢牢地握在了手里。
藍(lán)蝶聽到他說的那句話,一語雙關(guān),又琢磨著話里的語氣,分明有帶了氣惱的責(zé)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