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得自己還在犯賤,連那個小女人的例假日期他都記得清清楚楚,圖個什么呢?
他決定在國外這段時間,徹底冷靜一下,再重新考慮一下,應(yīng)不應(yīng)該,值不值得。
易安自然知道賀滄瀾口中的她是誰,當即應(yīng)了一聲好。
……
藍蝶的身體這次后知后覺。
在賀滄瀾出國后的一周,一直郁郁寡歡,提不起精神。
第二周的時間,徹底病倒,和上次一樣,高燒,人燒到迷糊。
本來,她信守著承諾,他說讓她每天發(fā)一張果照,她雖然覺得屈辱,含著淚,也都如數(shù)發(fā)給了他。
這是每天他們唯一的聯(lián)系。
只是,他從來不回,也一直杳無音信。
在藍蝶的感受里,好聽點,這便是分手了。難聽點,他對她沒興趣了。
她想,就一直發(fā)到他回來,就算完成了任務(wù),不再發(fā)了。
高燒的幾天,依然是叢月寸步不離地照顧。
燒退后,本就纖細的藍蝶,足足瘦了5斤,帶著憔悴的病容,雙目失神。
“又是怎么了我的蝶兒?”叢月心疼地摸著她蒼白的臉。
藍蝶撇了撇嘴:“月月,他不要我了。”
“好事。”叢月擦著那個小姑娘源源不斷的淚:“明天咱就海選個男朋友,踏踏實實的過日子,不香嗎?”
藍蝶沉默著不說話。
她一開始就明白,經(jīng)歷了賀滄瀾這樣的男人,她不會再有興趣選擇任何人。
本來,十年期滿,她就決定,最差的結(jié)果,一個人過一生。
如今,倒是一年都沒過,人就已經(jīng)散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