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凜成和寧夏不僅沒有打起來,甚至還和和氣氣的。
寧夏做了雪媚娘,問他要不要吃。
傅凜成像平時一樣推著輪椅去廚房,看著已經(jīng)做好了的,白白胖胖的甜點,他拿起一個嘗了一口,說好吃。
他不太愛吃甜品,剩下的一半喂給寧夏吃了,另外還有幾個端出去給傅子川。
寧夏看著他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他出去一趟回來,好像正常了。
是傅澤琰開導(dǎo)他了嗎?
還是他自己想通了?
不管怎么樣,寧夏松了口氣,昨天那個情緒反復(fù)無常的傅凜成別在出來了。
第二天,還是傅澤琰帶了傅凜成去醫(yī)院。
寧夏都有點懵了,“又是他?我不能去嗎?”
“你去干啥,我們?nèi)ネ炅酸t(yī)院,還要去打球的?!备禎社称鸶祫C成,“你和川兒在家看電視吧?!?br/>
說完他們就走了。
寧夏一個人在家里,不知道該干些什么,竟然還有些不習(xí)慣。
以前都是她和傅凜成去醫(yī)院做康復(fù)訓(xùn)練的,傅澤琰這個家伙跑出來橫插一腳算怎么回事?
去醫(yī)院的路上,傅凜成問傅澤琰查的怎么樣了。
傅澤琰:“大周末的,都休息了,就算要查這個車牌,也等得人家上班了再說啊。你別急,那個奸夫我一定給你揪出來,看我扒的他底褲都不剩?!?br/>
于是傅凜成只能等。
周一早上七點十分左右,寧夏帶著川川出門去了幼兒園,小于上樓來背傅凜成下樓。
到公司打完卡,回到座位時李筱寧已經(jīng)來了,她給傅凜成帶了一杯咖啡,“成哥,我多買了一杯,這杯給你喝吧?!?br/>
傅凜成這兩天都沒有睡好,確實需要一杯咖啡提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