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病房前,傅澤琰還保持著懷疑的態(tài)度。
他發(fā)誓,只要看到傅凜成臉上有一絲不爽的表情,他立刻掉頭就走。
“咳咳咳。”寧夏清清嗓子,“傅凜成,我們回來了。”
正低頭擺弄手機的傅凜成抬頭,看到了門口站著的傅澤琰。
想到寧夏的話,他盡量友好的打了聲招呼:“來了。”
竟然真的挺客氣。
這倒是出乎傅澤琰的意外,他活了快25歲,第一次看到對他如此“友善”的傅凜成。
沒有冷嘲熱諷,沒有出言不遜。
傅澤琰試探的問,“聽說你要出院了,坐出租車不方便,我送你回家?”
傅凜成看了寧夏一眼。
寧夏正在死亡凝視他,那眼神里分明寫著,如果態(tài)度不好一點,她回去就收拾他。
于是他不情不愿的說:“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頓了頓,又加了一句:“多謝?!?br/>
——我靠。
——鬼上身了吧。
傅澤琰清了清嗓子,“什么時候走?”
“現(xiàn)在。”寧夏笑嘻嘻推著輪椅到床邊,“出院手續(xù)已經(jīng)辦好了,藥也拿了,一直在等你呢?!?br/>
傅凜成在寧夏的幫助下,轉(zhuǎn)移到輪椅上。
這是傅澤琰第一次看到傅凜成上輪椅,他的雙腿沒有什么支撐力,需要用手抬起放下,像是在擺弄著什么道具,視覺上看著怪怪的。
傅澤琰有點發(fā)愣。
印象里傅凜成有健身的習(xí)慣,每天早上都要跑步,好像還挺喜歡打羽毛球和排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