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查清楚是什么事了?”顧嫣然問到。
“暫且不知”冥風(fēng)低頭回答著。
“走吧,去了不就知道了”南陽景陌一臉悠閑的摟著顧嫣然走了。
看來今天是得罪景王爺了,不然怎么一直給自己甩黑臉,冥風(fēng)心里想著,可是就是把前前后后的細(xì)節(jié)都想了好幾遍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那里得罪王爺了。
“冥風(fēng),王爺已經(jīng)解毒的事情我不希望任何人知曉,府里的眼線全部清除掉,換成我們的人?!鳖欐倘贿吀详柧澳白叱鋈ミ叞才诺?,恐怕今天的事情,對他不利。
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在她昏迷的三天里,這些消息早就不脛而走,而南陽景陌不是不知道,甚至還有意識的將這些消息傳了出去,現(xiàn)在突然清除掉這些眼線,不正是證實了這些消息的真實性。
出了王府大門,南陽景陌一秒鐘恢復(fù)到幼稚的模樣,看來真的是裝傻裝成精了。
顧嫣然很配合的牽起南陽景陌的手,還不忘撥亂他的發(fā)絲,營造出一副癡呆的形象。
上了馬車,車內(nèi)的坐墊比較軟,顧嫣然舒服的躺在南陽景陌的懷里,把玩著他的頭發(fā),南陽景陌瞇著眼睛靠著馬車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坐墊旁邊放著一個華麗的錦盒。
“這是什么?”顧嫣然好奇的問著南陽景陌。
南陽景陌睜開眼沒有回答,而是伸了伸下巴,示意她打開看看,顧嫣然打開錦盒,看到的是折疊的整整齊齊的紅色的喜被。
“這不是我們大婚時候的喜被嗎?帶著要干什么?”顧嫣然不解的問著。
“你說呢?”南陽景陌嘴角邪邪一笑。
說話間,顧嫣然拿起的喜被已經(jīng)散開,里面還有顧嫣然為南陽景陌解毒時留下的黑色毒血。
“你要把這個拿給父皇看,追查下毒的人?”顧嫣然更是好奇了。
“我的夫人,你如此聰慧,怎么在這件事情上,這么糊涂?!蹦详柧澳皯蛑o的聲音在耳畔響起。
顧嫣然看著南陽景陌,一副我還是沒明白的表情。
“難道不需要給太后娘娘看看,證明你的處子之身?”南陽景陌的笑意更濃了。
顧嫣然聞言,羞的滿臉通紅,不好意思的將臉埋進南陽景陌的懷里。
南陽景陌見到顧嫣然羞紅的臉,俯下身,在顧嫣然耳邊用氣息的聲音說著:“夫人,等我們從西域回來,把洞房補上,如何?”顧嫣然耳畔有南陽景陌微微溫?zé)岬臍庀?,聽到南陽景陌這樣說,她渾身一顫,酥麻感席卷全身,她的頭埋的更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