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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書羨當(dāng)即飛鴿傳書給了“東宗”詢問了他們那邊的情況。半晌,“東宗”回復(fù)到:一無所獲。言書羨看著回信有些哭笑不得,他當(dāng)然知道他們不可能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,他做的這些無非就是不想讓人知道顧白衣在“江斷崖”而已。
言書羨隨即又故意安排讓大家往“江斷崖”相反的方向追尋而去,等眾人散去,言書羨看向韓子期問道:“韓叔,你說‘東宗’那邊的人能接的下顧白衣那一劍嗎?他們遇上了顧白衣恐怕也是找死吧,顧白衣可早已不是用千古第一奇才就能形容的少年了?!毖詴w臉上有著說不清的表情。
言書羨停了一會(huì),才又緩緩說道:“這次和他交手,我輸?shù)囊凰浚@么多年了,我不甘心。不甘心??!我一定要親手打敗他,告訴天下人,我才是那個(gè)‘天下第一’。韓叔,你說我和他還有多少差距?”言書羨說著握緊了拳,指甲蓋嵌進(jìn)了肉里。
“差距倒是不大,那顧白衣和少殿主境界同在虛無境,只是那那顧白衣手里握著那個(gè)‘秘術(shù)’,以他現(xiàn)在的實(shí)力已是非半圣境以下不可匹敵了。但少殿主也不必多憂慮,那顧白衣不是說了嗎,那個(gè)‘秘術(shù)’會(huì)讓他死掉。而且現(xiàn)在他已是天下之?dāng)常€能活多久?少殿主只需要等,等他沒了命,到時(shí)候這天下還有誰能和少殿主相提并論呢?”韓子期在一旁嘆了口氣。
“那不一樣!”言書羨張開了手,血順著他的手指滴到地上。
韓子期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沒有說話,他明白言書羨的苦。因?yàn)樵鴰缀螘r(shí)他年輕氣盛,他也容忍不了被別人壓在頭上,也想著做天下第一??傻胶髞聿虐l(fā)現(xiàn),做不做天下第一也有什么分別。
“少殿主,你也不必過于介意。顧白衣縱然天下無雙,可少殿主也早已是人人敬仰的‘臨風(fēng)公子’,你和顧白衣僅僅只是在伯仲之間。假以時(shí)日少殿主自是可以超越那顧白衣。”韓子期想了想還是出言寬慰。
言書羨擺了擺手,走出了房門。
不知何處,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內(nèi)。一位白發(fā)蒼髯的老者正在坐在中央的木椅上。
“宮主,‘東宗’傳來消息,他們找不到那顧白衣。而‘南殿’的言書羨他們和顧白衣交了手,但是讓他逃了?!遍T外倉皇而來的人行了禮恭敬的說道。
“當(dāng)年就讓那顧白衣逃了,讓你們找了九年都沒找到,現(xiàn)在人出現(xiàn)了你們還是毫無辦法。你說……”坐著的老者雖說并未有什么發(fā)怒的意思,可給人一種不威自怒的感覺。
“請(qǐng)宮主放心,這次定不會(huì)讓那顧白衣逃了。我一定會(huì)抓住他,讓他交出那個(gè)‘秘術(shù)’?!边M(jìn)來的人連忙行禮保證道。
“不不不,是為天下除害。那顧白衣可是殺人的魔頭,我們不是為了他手上的‘秘術(shù)’而是在為天下除害?!崩险摺按罅x凜然”的說道。
“是,是,是為了天下除害。小的一時(shí)說錯(cuò)了?!?br/>
“找到顧白衣,把他抓回來,當(dāng)年若是顧至愿意把那個(gè)‘秘術(shù)’交出來,也不至于會(huì)被滿門屠戮?!?br/>
“那顧至就是不識(shí)抬舉,對(duì)了,宮主,這次‘南殿’的言書羨也去了,而且身邊好像只跟著韓子期一個(gè)人,我們……”
“殺了吧?!?br/>
“是。小的這就去辦。”
老者揮了揮手,沒有說話,底下的人行了禮,退了出去。
“溪寒易風(fēng),你們都沒事吧?”顧白衣從地上爬起,活動(dòng)筋骨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