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在做什么!”
邵斯聞的聲音無b慍怒,他立馬走到了我的面前。
一把扯開沈卿席后,他顫抖著嘴唇,滿臉不可置信的望向我:“主人,你…”
我r0u了r0u自己的脖子,從包里掏出了常用的消毒紙巾,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剛剛被沈卿席碰過的地方。
抬眸對視上邵斯聞,我笑得清甜:“怎么了?哥哥有什么事情嗎?”
“還是說,你又想和以前一樣玩耍了?”
“你,你們…”
邵斯聞很生氣,但終究又不知該怎么辦。他悲哀的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對于所發(fā)生的這一切無能為力,對于這一切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,麻木的看著,根本做不出任何可以改變的實際X動作來。
我所說的那一番話讓邵斯聞立馬想起了不好的回憶,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我,我能看到他的眼底積蓄上了淺淺的淚水。
他到底是傷心了,但我喜歡看邵斯聞哭泣,喜歡折磨他到歇斯底里。
最后,我湊到了邵斯聞的跟前,抬頭凝望著他的面龐,輕輕開口了。
“剛好,我在附近訂了家不錯的酒店,要去試試么?”
邀請的語氣,卻是不容拒絕的口吻。
酒店的地理位置和環(huán)境相對來說都很不錯。之前就很想在這里嘗試一番,不過因為多方因素還是耽擱了下來。
如今,打開房間,就像是當年一樣,兩條狗再一次恭恭敬敬的匍匐于我的腳下。
我抬起了他們的下巴,冷笑道:“終于是等到了現(xiàn)在,還真是饑渴難耐。”
只不過如今早已時過境遷,即便是所有的道具都已經(jīng)準備好,但要復刻當年的盛況還是有些困難。
我閉上了眼睛,開始回憶起了那會兒。
那會兒對于這一些總是保持著赤忱的心,學到什么新鮮玩法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一番。
起初只是將那些新奇的道具放在沈卿席的身上嘗試,樂此不疲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很多特殊的痕跡。后來有一天我玩得酣暢淋漓,用綢帶勒住面sEcHa0紅的沈卿席時,房門被一把打開,沖進來的是邵斯聞,他望著面前的畫面一臉的不可思議。
最后,詭異的關系一直在保持著,我們?nèi)诵恼詹恍?,誰也沒有吹破這層薄薄的窗戶紙。